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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信人: FlyingSky.bbs@ptt.csie.ntu.edu.tw (為"永恆的星"哭泣...), 看板: story
標 題: [轉寄]永恆的星(17)留言
發信站: 批踢踢實業坊 (Wed Jun 30 21:28:30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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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留言
進了家門,之于立刻衝上二樓的房間,鎖上房門,打開電燈,坐在書桌前解開袋子,
懷著期待的心情,之于的心跳愈來愈快…
那件畢舞當晚子亭借給自己穿的黑色風衣似乎包著什麼東西,整整齊齊地躺在
袋中,之于緩緩地拉出來,一陣淡淡的木頭香撲鼻而來,也吹進了心坎裡,這子
身上特殊的味道,對之于來說,怎麼會不熟悉?
拉下風衣拉鍊,一個藍色正方形紙盒,外表還有幾隻可愛的小熊熊,蓋子上用黑
色簽字筆寫著"Memory of 之于.",出現在眼前。之于猶豫一下下,深深吸一口
氣,雙手慢慢打開蓋子…
一些小東西因為側著裝在袋子裡,全部擠到盒子的右邊,之于一時眼花撩亂、
不知所措,於是一個個拿起來…
先是兩張包巧克力的包裝紙 ,有被揉過的、皺皺的痕跡,平平地疊在一起;還
有一小枝不到一公分,咖啡色的東東,像是迷你的蘋果蒂頭,正好乖乖地待在紙
上;旁邊橫著一根藍白相間,依螺旋方向繞滿的塑膠細棒.
拿出這些小東西,之于完全想不出來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子亭為何把這些都
收藏起來? 滿肚子的疑惑和停格的動作持續了幾秒鐘,看見盒子裡還有東東,
於是把焦點再回到盒子裡…
兩張透明空白錄音帶的盒子上用來寫歌名的紙分別寫著"No.1"和"No.2";最後
是一張對摺兩次的信紙,攤開一看,上面全是一連串的數字…
19.20.21.16.9.4,
14.15 13.1.20.20.5.18 8.15.23 2.9.7 20.8.5 2.15.24 9.19,
9.20 4.15.5.19.14'20 3.1.18.18.25 1.12.12 20.8.5 13.5.13.15.18.25
15.6 25.15.21.
14.15 13.1.20.20.5.18 8.15.23 13.1.14.25 23.15.18.4.19 9 19.1
25,
20.8.5.25 3.1.14'20 20.5.12.12 25.15.21 8.15.23 13.21.3.8 9
13.9.19.19 25.15.21.
25.15.21'18.5 1.12.23.1.25.19 7.15.14.14.1 2.5 20.8.5 15.14.5
9.14 13.25 8.5.1.18.20.
2.21.20 9 10.21.19.20 16.18.1.25 20.8.1.20 9'12.12 7.5.20.
19.15.13.5.16.12.1.3.5 9.14 25.15.21.18 8.5.1.18.20.
9 11.14.15.23 25.15.21'12.12 14.5.22.5.18 14.5.22.5.18 2.5
13.9.14.5 1.12.12 13.25 12.9.6.5.
2.21.20 16.12.5.1.19.5 7.9.22.5 13.5 1 3.8.1.14.3.5 20.15
2.5 25.15.21.18 12.15.22.5.18 9.14 1.14.15.20.8.5.18 12.9.6.5.
9 1.13 19.21.18.5! 20.8.5.18.5 3.1.14 2.5 13.9.18.1.3.12.5.19
23.8.5.14 25.15.21 2.5.12.9.5.22.5.
25.15.21 23.9.12.12! 25.15.21'12.12 19.1.25 25.15.21
12.15.22.5 13.5-----23.8.5.14 25.15.21 2.5.12.9.5.22.5!
9.4.9.15.20 0:30 3/11 1999
把紙拿起來後就空空的了,之于愈看愈覺得奇怪,對盒子裡的東西完全沒有印
像,不知道這些和自己、和盒子上寫的"Memory of 之于."有什麼關係,更不懂
信紙上的數字代表什麼意思。
突然一陣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才把呆住了的之于喚醒,之于始終禁不起風吹,於
是起身想去把窗戶關上。但沒走幾步,眼角掃到電腦旁的音響,就停下腳步遲
疑了一下子,連窗戶都忘了關,立刻轉身回去打開No.1那張錄音帶,放進裡面去,
緩緩按下play,坐回電腦前的椅子上,雙手合起來,耳朵靠近喇叭…
此時房裡的寂靜讓之于只聽得到自己愈跳愈強、愈跳愈急的心跳聲…
忽然有個人說話的聲音從音響裡傳出,仔細一聽,竟是熟悉的,清楚的,子亭的
聲音! 之于又是驚訝,又是興奮,趕緊把音量調大些...
「嗯…好緊張ㄛ…第一次試著把自己的聲音錄進錄音帶裡,不知道這台六年老
妖怪爭不爭氣? 呵…不管了! 如果成功的話,再拿乾淨的抹布替你洗澎澎囉!
今天是1999年3月10號,姊說戀愛中的人會變得很幼稚,會做出一些莫名其
妙的舉動。可是我又沒墜入愛河,為什麼會做傻事ㄋ?
千萬別想歪唷! 我說的傻事是把認識妳之後從各廣播節目錄下來的所有歌整
理成兩張新專輯,就是妳看到的No.1和No.2,很無聊吧! 妳總是喜歡取笑我,
這次肯定又要把我笑到無地自容了!
第一首歌是去年康輔社慶妳表演時的背景音樂-----張信哲的用情! 記得我還
唱到哭了! 真是丟臉丟死了^^
再來是畢舞當晚我們一起跳的慢歌-----陶吉吉的愛很簡單,和看完埃及王子後
妳一直說好聽的When you believe,還有How do I live、Truly Madly Deeply、
My heart will go on等等分散在兩張錄音帶裡。No.1是每次聽都會鼻子酸酸、
眼框濕濕、全身發麻的歌;No.2是我喜歡的,那些五四三的歌。妳知道嗎? 這
些歌伴隨我走過這十七個月的時光! 每當我在夜裡想起妳,就會唱這裡面的歌,
這些幾乎是為我而作的歌,或者重新拿出來回味,都會忍不住跟著哼哼唱唱,常
常把眼淚都給叫了出來! 呵呵…傻傻的我,為妳紅了幾次眼睛,妳知道嗎?
對妳唱了一遍又一遍的歌,妳都聽到了嗎?
今天妳說決定要去英國留學! 天呀! 英國ㄟ…好遠的地方ㄚ! 以後我可能再
也看不到妳了! 也許妳會忙到懶得給我寫信! 可是我能求妳不要去嗎?
所以回家後突然有股衝動想把這些歌弄一弄,出國那天給妳,因為這或許是唯
一敢跟妳表白的機會了! 但如果讓妳知道我又喜歡上妳了,一定又會跟以前一
樣不理我,真的都不給我消息了吧! 到底該怎麼辦ㄋ? 到底該不該給妳ㄋ?
如果錄音機爭氣,如果這段時間我忍住沒有表白,如果最後我把這兩張錄音
帶給妳,當妳聽到我聲音時,應該已遠在地球的另一端了吧! 不知道妳在那兒
過得好不好ㄋ? 有沒有人跟妳鬥嘴ㄋ? 記得有個我在這裡為妳加油ㄛ!
從前年10月以後的日子,我的生活全是妳的影子,在我生活的四周處處都有對
妳的回憶,雖然妳出國了,我想這些畫面還會留在腦子裡不知到什麼時候,即使
將來物換星移,永遠不變的是我的十六、七歲已經完完全全給了妳! 只是不知
道我的背影會不會出現在妳腦海裡,一分或一秒?!
好了好了! 不說了啦! 再說下去我又要弄紅了眼睛! 趕快錄完還得去寫日記
ㄌㄟ!
說也好笑,寫那些日記到頭來還不是自己看自己哭?! 即使我說我的密碼就是
我們倆生日日期相加,日記就在暫存檔0裡,妳也早在英國了,大概永遠沒機會
看了!
我決定了! 我決定把錄音帶留下來,跟日記一樣當成心裡的秘密,不讓妳知道,
我寧願不讓love出現在我們之間,永遠當朋友、當知己!
呵呵…好像一個神經病自言自語! 之于…妳…妳聽得見嗎?」
子亭從一開始愉悅輕快的口氣,愈說愈慢、愈說愈低沉,最後一句甚至有點顫
抖、有點不清楚.
緊接著子亭的話,"用情"的前奏開始響起,想到他生前對自己要出國的事這樣在
意,而因為子亭意外去世,自己才知道這個將要成為秘密的事實,如果車禍沒發
生,自己大概永遠也不曉得子亭的心意。而此時的子亭已經不在,但聲音依舊
清晰,張信哲已把歌唱到一半,之于還是呆坐著,反覆想著子亭生前的影子…
過了一會兒,突然想起剛才子亭曾提過日記的事,二話不說立刻打開電腦.
撥上線,按下子亭的ID-----Idiot,輪到要輸入密碼時卻遲疑了一下子,雖然知道
自己的生日,但忘了子亭的! 右手用力敲敲自己的頭,希望能趕快想到…
終於! 把0119和1227相加之後的答案-----1346打在螢幕上,帶著緊張又怕弄
錯的心情,緩緩按下Enter,結果成功了! 儘管螢幕上方通知有新的信件,一心想
早點看到日記的之于根本就像沒看見一樣,直接叫出暫存檔0,果然密密麻麻
的一大堆字,之于嚇了一大跳!
深深吸口氣,提起精神睜大了眼,一行行在心裡默唸…
3/1 Mon 1999 ^.^
看著妳從使用者名單上消失,就開始想要和妳說話!
剛剛跟妳傳水球時又重看一遍第一次親密接觸,呵…我想這故事應該是前
無古人,後無來者能匹敵了吧! 但話說回來,我想世上這種悲劇應該很多吧!
不過像痞子蔡留在世上受死別的苦真的很慘,對輕舞飛揚而言,一輩子裡可以
降子好好戀一場,雖然滿心遺憾,她走得也算是很有意義了!
像我,不知何時才能談一場戀愛? 如果現在就走,我一定死不瞑目!!
呵…小子沒事胡思亂想! 不管了! 我決定效法輕舞飛揚在站上寫日記,當晚
上妳下站之後,把以前到現在的心情都寫進去。雖然妳沒機會看,我還是想用
第二人稱叫妳,就像寫信一樣,留給自己回憶…
記得那天在補習班看到妳,我才真正體會到"電"的存在,真的是不知道要怎麼
形容妳…妳真的…好美…好美…! 我笨! 不曉得怎麼描述妳的美麗…
我只能說,這感覺不是任何語言、任何文字能表達的! 我敢說,世上所有男的
看到妳,都會有這種感覺!
如果第一次親密接觸裡痞子蔡第一次看到輕舞飛揚時只剩一魂一魄,當我看
到妳時,大概只留下一顆心、一雙眼了!
美麗能比較嗎? 如果可以,我相信痞子蔡要是同時看到妳們倆,第一次親密
接觸恐怕就得改寫囉! :)
呵…降子講有點怪怪的! 每個人對美麗的感覺不一樣,像芒果老是喜歡林熙
蕾那一型的,但我就不覺得!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輕舞飛揚永遠在痞子蔡心裡翩翩飛舞著…
妳! 就是我的第一個輕舞飛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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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Tue 1999 ^.^
今天下午體育課打籃球時,看見妳背背包從旁過,我特地"停"下來跟妳揮手
打招呼,但妳沒理我! 或許妳和可可、寶寶她們聊得太認真了,所以沒看到
我吧!
還因此輸給學長! 被芒果罵到耳朵都快長繭了! ><
我們是怎麼認識的ㄋ? 嗯…應該都是手錶惹的禍吧!
笨蛋! 曉得我為什麼要給妳手錶嗎? 因為想讓妳知道我想妳的心隨著時針
和分針的跑動,不停地持續著,一秒接著一秒…
不給妳新的是因為這份"錶在人在,錶亡人亡"的感情,如果妳帶在身邊,我可
以想像它就是我,待在妳手腕上,隨時能看到妳! 結果妳從沒把它戴在"手上",
,難怪我一直不能"偷窺"到妳! :p
後來我沒買新的,直到妳還我時,我才又回到有時間概念的日子。 但我一直
想不透的是,兩年前換的電池竟然到今天還"渾身是勁",錶上的時間也還是
跟以前一樣,始終比中原標準時間快11秒,真不知何時才會沒電,何時才會
不準時,何時才能不想妳!
到現在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當初會這麼在乎妳? 日出日落、冬去春來,對
妳牽腸掛肚! 難怪只因為妳的背影、妳的笑? 那一見鍾情的震撼,真實嗎?
在妳快快樂樂生活在天堂時,我卻在人間為妳而墮落! 對妳的牽掛,早已遠遠
超越了所有自己該做的事,超越了對父母的該有的心,甚至寧願自己淋雨回家,
也不要妳在等爸爸開車來接妳時濕了衣角!
或許至今妳仍不知道,去年的某一天下午下著大雨,一個小男孩拿把傘交給正
在警衛室前躲雨的妳,卻什麼話也沒說的跑了! 其實那小男生是我用一顆糖
"請"的,傘是我要他轉交的,當時看著妳撐起傘,覺得好幸福! 雖然最後自己到
家時全身都濕透了,但妳知道嗎? 那天的雨真的好甜!
而那把傘,是媽媽在我十歲那年,冒著傾盆大雨來接我放學時,親手交到我手上
的! 每當下雨,我就想到那一幕,媽媽對我說:快拿好! 別淋濕了!
現在,我要對妳說:快撐好傘,別著涼了!
剛才寫功課時整理了一下抽屜,發現一張紙條,是我去年住院時寫的:
如果我是上帝,我會讓每天都出太陽! 但我會是上帝嗎? 不會!
所以台北常常下雨…
如果我是一把傘,我會為妳遮風擋雨! 但我會是傘嗎? 不會!
所以妳常常淋雨…
天哪! 我要怎麼讓妳明白我有多麼想妳?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我好笨好笨…教教我嘛!
記得當時我站在病房窗邊看著外面的午後雷陣雨,寫下這張紙的…
有點抄襲痞子蔡的感覺…滿不要臉的…:p
姊說漂亮的女生會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直到見了妳我才真正體會,加上
妳是音樂班的,痞子的情報又顯示妳家很有錢,住山上別墅還有傭人掃地、洗
衣服,人很活潑、大方等等…… 天哪! 我發覺我們倆除了都是人類,都是附中
人外,沒有任何共同點,甚至完全相反! 如果把我們倆各自的生活圈畫成圓,根
本沒有交集,甚至以說這兩個圓是畫在不同平面上的!
我本來就很內向、自閉,從小除了功課,我對自己沒有一絲絲自信心,所以每次
當我看到妳,都覺得我自己好渺小好渺小,覺得我們倆是天生就分屬兩個不同
世界的人! 而我,根本配不上妳! 就像公主是不被允許跟一個乞丐在一起的!
就像地球上的小男孩,時時期盼著有一天能摘下那遙不可及的星星,永遠放在
掌心上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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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Wed 1999 -_-
今天早上到南樓買早餐時碰到妳,看著妳的頭髮半濕半乾的,我知道妳又淋雨
了! 為什麼妳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 難道妳要我每逢天冷或下雨,就要為妳
牽腸掛肚地著急?!
記得那時候妳沒說話,但妳臉上的笑真的很像一朵盛開的花! 我想如果我是
蜜蜂,我一定會死在妳的花蕊上! 可是我不是,我是人,不過那朵花一直在我腦
子裡,即使我這種美術白痴,要我畫一朵世上最漂亮的花,我一定拿冠軍!
相較於從前,妳常常冷冷地對我,走在校園裡看到我都故意把焦點"自然"地移
走,裝做沒看見一樣。即使我送東西給妳,妳頂多勉強笑一笑就轉頭走了,妳知
道那些是我犧牲早餐和中餐,只為了要看看妳而買的嗎?
不過話說回來,是我一直死皮賴臉煩妳,甚至讓別人都以為妳有男朋友,帶給妳
很多困擾,也難怪妳會降子對我! 如果真的算起帳來,我欠妳的債,即使分期付
款,這輩子大概也還不完了吧!
說對不起有用嗎? 雖然不能彌補妳什麼,我還是要跟妳說對不起! 這讓妳難過
的種種,只因為我太想接近妳了! 想到我竟然只顧著自己想接近妳,卻忘了替
妳著想! 最不可原諒的是,一直到現在我都還沒親口對妳道歉!! 不只是我不
能寬容我自己,就連上帝知道了也不會同情我的!
可是妳知道當我每次看到妳冷冷的表情,心裡有多難過?
起初胸口會有一種悶悶的、冰冰的感覺,就像被冰塊緊緊擠壓,壓得妳簡直沒
辦法呼吸! 心跳也變得很慢、很重,會很清楚地感覺到心跳的威力…
接著這感覺會向四周漫延,傳到哪,哪兒就發抖、發麻,甚至起雞皮疙瘩,就像冬
天寒流來的時候站在台北車站天橋上的感覺一樣,一波又一波地在身體每個
角落反覆…
最後視線會漸漸模糊起來,鼻子也會酸酸的,很快地,妳的臉部神經會告訴妳,
妳哭了! 但我能在同學面前哭嗎? 只有晚上睡覺前,不需要顧面子,就讓眼淚
在臉上到處流,一直到早上起來,枕頭都還是濕濕的!
如果說憂愁可以殺死一隻貓,心痛絕對可以毀滅世界、摧毀全宇宙!
芒果因為帥,每次出擊都能滿載而歸,甚至不必放釣線就有大批魚兒自動跳上
他的漁船。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金牛座的他一點也不固執? 只要沒
機會馬上換目標,說放手就放手,一滴眼淚也沒有,難怪他是盜版的金牛? 而我
是魔羯裡的金牛?
芒果一直叫我死心,說妳是釣不到的魚,不趕快換目標會餓死! 痞子就有學問
多了,勸我不要拜倒在妳的石榴裙下,以我的條件將來必定成大事、力大業,獨
領風騷數百年! 而到時後自會有無數美眉頭懷送抱! 雖然聽起來頗爽,但現在
的我,還是不能想像世上會有比妳好的女生! 至於能不能帶頭"風騷"…呵呵!
Who cares? 輸了妳,贏了世界又如何?
該睡了! 不曉得現在的妳正在做什麼ㄋ? 雖然最近白天都很熱,到了晚上還
是涼涼的,睡覺記得要蓋被子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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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之于才知道原來從3月1號開始,為什麼子亭總是要自己先下站! 而
錄音帶、日記裡所有說的、寫的全都是自己以前從來不曾了解、不曾想過的
點點滴滴…
隨著日記的內容,之于回憶起剛認識子亭時的種種,有些清晰,也有些模糊…
只是這時,記憶中的男主角已經不在,那深俱意義的錶也在車禍中,跟子亭一樣,
永遠不再跑動…
心痛的感覺從此不再折磨子亭,但看著日記的字字句句,看著牆上高掛許久的
藍色雨傘,之于漸漸體會什麼是心痛的感覺…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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