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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  題: 我和我的金牛座女生們 ４
發信站: 政大貓空行館 (Thu Aug 13 11:43:48 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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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我如此地裝腔作勢，自認演出了一場好戲，但她始終

不為所動……只是偶爾望向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難明

的訊息，像是在告訴我些什麼…但又好像不是…


    該怎麼描述小芳的個性呢？她雖然給我的第一印象是大方

，但僅屬於客套的那種…也不會和我不講話，但只屬於普通同

學的一般情分…她就是這樣淡淡的…雖不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但總給人一種距離感，讓人無從探索她的內心世界，這和天蠍

座的我，倒是有那麼一點相像…她聰明，但也不是功課頂尖的

那種，這和是學校風雲人物的我，倒是有很大的不同……


    不是我在自誇，小學時的我，除了調皮出了名之外，功課

也一直保持在全班前三名內；除此之外，校內的五項競賽，舉

凡從作文比賽到書法比賽，我也是常常榜上有名的人物；不單

如此，我雖然胖，但是運動方面也還不差，從躲避球到跆拳道

比賽，我也是身手矯健；所以我十分地疑惑：像我這樣一個活

潑可愛，文武雙全的小男孩，除了胖了點，似乎也找不出什麼

缺點……但是為什麼就是無法攻破她心中的那道藩籬呢？就這

樣，我倆的關係一直保持在普通的同學情誼之間，直到五年級

下學期那件事的發生後，才有了大的轉變……


    還記得那是五下的一個午後，我們正在操場上體育課，記

不得是做什麼活動，只記得才是五月天，太陽卻大的不像話，

曬得我們這群小鬼汗流浹背的…好不容易下課鈴一響，我飛也

似的衝向飲水機去喝水，才一踏進教室，卻看到一群男生圍在

我的座位旁，嘰嘰喳喳地不知道在吵什麼？我心中正嘀咕著，

一面走回我的座位……卻赫然發現我的女主角——小芳，正低

著頭啜泣著，而旁邊那群男生，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不停地起

鬨和嘲笑著，而小芳也越哭越厲害……


    雖然我不知道詳細的情形，但可以肯定的是：我當時的模

樣一定是怒火中燒、青筋勃起的兇貌……我緊握著雙拳，大吼

了一聲：「你們在幹什麼？」原本鬧烘烘的班級，霎時間靜了

下來……也許是懼於我的殺氣騰騰，那群男生竟沒有一個敢答

話…這時候左後方一個平時和我不錯的女生，站起來指著那群

男生，忿忿不平地對我說：「他們…他們在嘲笑小芳有戴…那

個啦！」我愣了一下，才意會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我的天啊！

雖然才五年級，但小芳的發育已經不錯，也開始戴起胸罩來了

…本來平時還看不太出來，但是上完體育課流汗後，就比較明

顯了…原來這群男生就是圍繞著這個話題在嘲笑她…


    儘管我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我的怒氣並未稍稍地降

低一些，反而逐漸上升……我說過：我雖然調皮，但是拿別人

身體開玩笑這種低級無聊的事，我是不做的！於是我鄭重地警

告那群男生：「你們以為這種拿別人身體開玩笑的事很有趣嗎

？今天換做是你，你又作何感想呢？不要怪我沒警告你們，下

次哪一個人再作這種事，不要怪我不客氣！」也許是那群男生

聽出我話中的認真意味，他們沒再敢說什麼，就一哄而散了…

接著就有幾個女生過去安慰小芳，我雖然也想過去安慰她，但

仍猶豫不前；這時候，小芬抬頭望了我一眼，雖然臉上還滿佈

淚痕，但我卻可以清楚地從她淚汪汪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絲感

激的意味……「這就夠了！」我在心中不斷對自己狂喊：「這

樣就夠了！！！」……


    後來老師處罰了那群男生，並對我們講了許多話…心神恍

惚的我，並沒有留意到老師到底在講什麼？最後我只聽到老師

表揚我，說我維護同學這件事做的很對！我心中苦笑著，老師

並不知道：其實…其實我會這麼做，有大半的原因是因為看到

了我的小芳被欺負，而心中有所不捨啊……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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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地來了
        正如我悄悄的走
            所留下的，不過是隻字片語
                和散落一地的…………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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