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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ei (你是我所有的回憶) 看板: philosophy
標題: [轉錄]從教會歷史及神學看第三波的本質
時間: Thu Dec 23 18:49:44 1999
※ [本文轉錄自 religion 看板]
發信人: "James" , 看板: religion
標 題: 從教會歷史及神學看第三波的本質
發信站: City Telecom (HK) LTD (Thu Dec 23 18:47:37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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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會歷史及神學看第三波的本質
作者簡介：李振群博士，中國神學研究院道學碩士，美國聖路易協同神學院神學碩士，
美國費城威斯敏特神學院哲學博士，新加坡神學院講師及訓導主任。本文為李博士返港
期間所撰，部份內容經刪輯，詳文請參閱宣道出版的「第三波與靈恩運動面面觀」。
稱為「第三波」的靈恩運動在香港教會引來不少討論，也使到相當多的信徒感到茫
然，無所適從。筆者並不附和這運動。在與一些信徒討論過這問題之後，感到也應該表
達一下自己不能附和這運動的原因。
甲：一些基本考慮
筆者完全相信聖靈的位格與能力，也同意祂就是各種恩賜的源頭。「第三波」所強調的
與表現出來的有相當部份是可以接納的。但對這運動整體而言，卻仍然有很多的保留。
不論我們稱為靈恩、靈恩運動也好，「第三波」在本質上與前兩階段並沒有分別。雖然
在源起上及在表現上有所不同，但在強調聖靈的特殊工作及權能上則是性質一致，也許
他們並不像前人般「高舉」，而只是「尊重」，但兩者的實質仍是一樣的。這也就是大
家稱之為「第三波」而不另立名稱的基本原因。這就是有點像「搶劫」和「偷竊」間的
關係。搶劫若是不可取，則溫和得多的偷竊也一樣是不可取的。筆者深深覺得：不能因
目前的象屬於「第三波」，便給予特殊的地位，把它與第一及第二波分開來討論。因此
在考慮「第三波」時就該從整體靈恩運動來入手。需知道過去教會之所以拒絕靈恩運
動，不單是因為它的極端表現，也是因為它的原則與真理不符。所以我們不得不仔細分
折現今的「第三波」在真理原則方面的問題。若果教會在過去接近二千年的神學討論中
一再拒絕了「靈恩」這件事，則今天的教會也就必須以同樣的原則來看待「第三波」。
我們總不能因為它的某些表現顯得溫和而趨之若鶩。
此外，附和「第三波」的人也往往指出這運動的影響力及其正面的果效作為支持的理
由。這些我們都應加以肯定。上帝也確是使用不同的方法及人仕去作成祂的大工。但我
們不能因此而全盤接納「第三波」。理由很簡單：上帝往往也使用人的軟弱來成就祂的
心意。在我們考慮一個現象的時候，該注意的重點不應是它的結果，而是它的基礎和它
背後的論據。正如某病人在服食一種藥物後立見好轉。我們不能因此就斷言這是良方正
藥；還得細察這藥的本性如何，其長遠影響怎樣才可下結論。面對「第三波」，我們也
要做同樣的功夫。雖然我們不應全盤否定「第三波」，但卻應仔細分折其性質及基楚。
乙：歷史上的考慮
從第一波到目前的「第三波」在歷史上可以統稱之為近代靈恩運動。注重聖靈的恩賜，
加以強調以至成為一種風氣或運動的現象在初期教會已經出現。中古時期教會也有不同
的強調靈恩的現象。及至馬丁路德改教，一批自命為先知的人物就出現在威登堡教會，
企圖按他們自稱來自聖靈的感動來帶領教會。改教之後，靈恩的傾向仍然一再出現。近
代的第一、第二及第三波的現象可以說是在重覆著過去的一些靈恩運動。各次的運動在
細節上當然有非常多的差異，但在大體上卻是一致的：就是強調聖靈的恩賜與能力，並
以之作為信仰生活中不可少之一環。強調靈恩的人有時看重預言，有時看重方言，第三
波則重權能醫治；其表達不一，性質卻相同。
一、 歷次靈恩的去向
雖然靈恩運動一再出現，但在這接近二千年的教會歷史中卻從未成為過教會
生命的主流。每次靈恩運動的出現都有其特定的歷史因素，在帶來衝擊與紛爭之餘也給
予教會不少提醒。但每一次，靈恩的傾向都在一段時間候消失。消失的原因不外乎兩
個。其一就是運動持續地走向極端路線，其錯誤之處因而暴靈出來，至終被遺棄。其二
就是這運動逐步放棄其極端的立場，因而逐漸揚棄一些錯誤的主張，至終慢慢地重新立
入教會的主流；而結果也是在歷史中消失。這是相當重要的歷史功課。我們相信上帝是
歷史的主宰。教會是重價所買贖的，教會的生命一直都在祂的看顧之下。而二千年來，
祂一直在制止靈恩的傾向成為教會生命的主導思想，也許「第三波」比過去的一些靈恩
運動來得溫和（這當然祇是對比而言，因為每次都在聚會加插醫治又怎算是溫和）但這
種現象只不過在各映出近代靈恩運動的發展趨勢。對比前兩波，「第三波」的一些做法
確是有進步，但其本質若不改變，恐怕仍會遭歷史揚棄。
二、 靈恩與復興
附和「第三波」的人相當多是盼望籍此帶來教會的復興。這種心志是值得加許的。但歷
史卻向我們見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實：強調靈恩從來不是復興運動出現的原因，而是大
復興出現後的一些偏向發展。試以美洲的「大復甦」（The Grest Awakening）為例。
美洲教會自英國的一些清教徒移民後開始，經歷了一百年的歷史。之後開始有走下坡的
現象。教牧人仕卻努力不懈，忠心教導聖經真理。結果籍著愛德華滋（Johnathan
Edwards）的一篇題目為（因信稱義）之教義性講章，上帝在美洲教會燃起了一場影響
深遠的復興。到處的教會都有許多的人悔改認罪、靈命得更新。但在復興開始後不久，
便有些人在表現上走極端，因而出現了一些我們通稱「靈恩」的現象。整個大復興因而
蒙上了一層陰影。起初愛氏也撰文為這些表現辯護。但到了後來卻不得不著書立論承認
這其中有魔鬼的工作並指出其中不當之處。其名著宗教情操（Religious Affections）
因此為「復興」立下了一份扎實的神學基礎。十八世紀的「大復甦」因而能免受「靈
恩」的破壞而且產生各樣美善的果實：包括了十九世紀的普世宣教運動。因此可見，看
重聖靈工作，加以抬舉，在歷史中並未帶來過深遠的復興。而且剛剛相反，是教會中有
復興，因而產生大大小小的靈恩傾向。早期教會在蓬勃發展中出現孟他奴派；路德、加
爾文等人的驚天動地事工引來了宗教的狂熱份子等例子不勝枚舉。再以中國
教會為例。不論是全國性組織的「五年倍進運動」或是宋尚節博士所帶領的復興，其內
容都沒有絲毫靈恩的傾向。宋尚節所著的《靈程指南》書也絲毫沒有這方面的傾向為求
復興而附和「第三波」這個傾向，看來似乎要三思而後行。
三、 真正的復興
縱觀歷史中各次大復興，每次都是上帝的作為，在人看為艱難或無望的處境底下，
祂透過祂的話語使人重新恢復對上帝的委身。一方面這是神主動的工作；另一方面這也
是祂的道的功效。彼得、保羅等使徒都是大有經歷的人，也有特殊恩賜的表現。但他們
的事奉仍以「道」作為中心，而不是他們使死人復活的權能或三重天的經歷（參徒十七
：2-3；彼後一：19-21）。所以復興的真正內涵乃是信徒再次認識到救恩的意義，並因
此而再度對基督救贖的大愛作出徹底的奉獻。被復興的人有些擁有特殊的能力與負擔，
因此四出傳福音、幫助人。另外一些復興過來的人便忠心地繼續本來的工作、教養子女
等等。這一類人未必有前者的那種恩賜表現，但對基督奉獻卻沒有兩樣。前者若不善加
教導就有可能變後極端並且勉強甚至排斥後一類的人。形形式式的靈恩運動就會出現。
由此看來，扎實而全面地教導信徒才是教會復興的正路。初期教會是這樣，宗教改革是
這樣，美洲的大復甦也是這樣。盼望今天的教會也是這樣。
丙：神學上的考慮
在分析「第三波」時，除了歷史方面的因素外，我們也當從神學的角度來思想它的本質
：
一、 常規與例外
支持「第三波」的人往往指出聖經明明記載了聖靈大能的表現，因此我們不能故意
忽略。所以便以在「尊重聖靈能力」的理由下鼓吹諸如治病等活動。平心而論，聖經確
實告訴我們聖靈是擁有全備能力的主；這全備的能力也的確包括了方言、預言、治病等
表現在內。只是這些不等於今天的信徒也應同樣地經歷這些事物。
其實聖經記載了許多的事物：赦罪、公義、仁愛等等。這些都成為了我們信仰的一部
份。但這一大堆的事物中有些屬於核心的部份，是信仰中不可少的常規部份，（norm）
；例如「信徒要向神認罪以使罪得赦免」就是常規性的，每個信徒都必需具備的。同時
我們信仰中有些事物卻是非核心，不是每個信徒都必需具備的。例如「每個信徒都必須
領人歸主」便是非常規性的。因為有些信徒也許到了死的一刻仍未能領人歸主。不論
「領人歸主」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我們都不能把它列入信仰的norm中。我們不能因為
某信徒沒有領人歸主便說他不是真正的信徒。反過來說，若有一個人自稱為信徒，卻沒
有「認罪得赦」這回事，我們就有理由對他的信仰懷疑甚至否定了。
靈恩運動的不當就是強調聖靈的恩賜或權能以至把它放在信仰的常規內，把新約中部份
信徒所經歷的方言、治病、預言等異能提昇為每個信徒都當有的一般性經歷。當然不同
的人對這做法的強調程度有所不同，但卻都朝著這個方向走。這就是問題的所在。筆者
絕對無意否定聖靈確能使人有這些特殊的異能，而是要指出這些不是基督徒信仰的常規
性內容。神學研究的目的就是要指出信仰中那些是常規，那些是例外。而我們找不出任
何根據說這些異能是信仰的norm。
二、 聖經的解釋
經驗本身既不能作準，我們就祇有回到聖經去。有聖經的解釋和信徒的經驗之間，
我們必須確立一個原則：聖經的意義決定了信徒的經驗，而經驗不能決定聖經的解釋。
因此我們必需透過對聖經的研究去建立一個超越經歷的信仰基礎；並以之來衡量我們的
經歷。這不是否定也不是忽略經歷，而是要為正確的經歷建立根基。
這種根基，或稱之為神學基礎，又是在歷史中建立起來的。今天教會的一切運作其實都
是根據一個「釋經傳統」（tradition of interpretation）而進行的。釋經書不斷出
現，為的就是對這傳統加以詮釋。而背棄這傳統的我們就稱之為異端。過去的歷史中，
靈恩運動之所以被擯棄，就是因為他們對聖經的了解與那立在使徒和先知的根基上的信
仰不符。因此在教會的歷史中，從早期的孟他奴主義開始，教會就一直有根有據地拒絕
了各種形式的靈恩運動。因此我們不單是讓聖經決定我們的經歷，也要注意這些聖經的
解釋是否符合已有的「釋經傳統」。
或者有人會問：有沒有可能現存的「釋經傳統」出錯，所以需要更正呢？說不定對聖靈
的權能和特殊恩賜的經歷本是常規，而祇是過去弄錯了呢？這個可能性當然存在。所以
釋經的努力需要持續下去。而經過近二千年的努力，我們仍沒有辦法接納靈恩成為信仰
的norm。況且，我們若說支持靈恩的解釋是對的，就等如說過去近二千年的神學和釋經
都是錯的。筆者不才，斷不敢冒此不諱！
三、 聖靈的角色
對聖靈的工作之不同了解帶來了一些混亂。導致這些混亂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忽略
了聖靈的「僕人角色」（Servant-hood）。約翰福音十四至十六章內有關聖靈的工作的
教訓明顯地指出一個事實：聖靈是為基督作見證，使到基督的救贖使命能夠成全。因此
我們當從這個角度去了解五旬節真正的中心。聖靈的降臨標誌著上帝救贖的恩典如今普
遍性地傾到萬邦萬民。那是一個新時代的開始，因為基督的教贖不再局限於以色列人，
而是一視同仁地賜予所有接受耶穌基督的人。因此聖靈不是這件事的主角而是僕人；聖
靈降臨所出現的神蹟奇事更不是焦點，而是這個新時代來臨時的一些標誌。這個新時代
的中心是「基督拯救全人類」這個喜訊。而新約接著下來也沒有任何指示說這其中的神
蹟奇事要成為日後教會生命中的常規。五旬節固然是記載了聖靈的降臨，但我們切不可
忙記那是為基督作證的僕人的來臨。
從這「僕人身份」來看聖靈，我們便發覺教會其實一直都非常尊重聖靈。有信徒陷在罪
中，我們在勸戒之餘，也同時祈求上帝憐憫使這些人不致失落。有病痛的，我們也把他
們帶到主面前。上帝也讓我們看到不少神蹟性的結果。因此教會雖然沒有標榜、推動甚
麼特殊恩賜，聖靈仍是在自由運行的。我們素來沒有以標榜及強調，只因為聖靈作了一
切都是要歸在基督的恩典之上。三而一的上帝因此得榮耀，我們又有甚麼理由去突出那
其實是僕人角色的聖靈呢？
四、 榮耀與苦難
在信仰生活中，我們極之需要聖靈僕人角色的事奉。主離世時告訴了我們在世上有苦
難。整個新約都在提醒我們苦難的事實。因此在基督徒的人生中，有時也免不了各樣的
不如意事。有些時候，上帝也會籍著這些苦事叫我們學習倚靠而至終把這些苦事化解。
但有些時候，祂也會讓我們經過這些苦難，叫我們學習在受苦中仍然堅信祂是愛我們的
主。因此聖靈的工作就是要保守我們在平安或痛苦中仍然跟隨主。強調聖靈的權能，一
面倒地追求異能的作風卻與此背道而馳。這不單是附和靈恩者的問題，也是所有過份強
調信仰的榮耀性的人之通病。也許「第三波」人仕對此也有程度上的差別。但這條路線
卻肯定會導致一種「無痛基督教」，這種信仰有的祇是榮耀、得勝、成功；沒有痛苦、
軟弱、失敗。但基督卻勉勵我們拟法祂的榜樣，透過苦難學習順從；不硬把苦難說成快
樂，而是在軟弱中、在病痛中、在失望中仍然因祂的救贖而喜樂。
祂是經過受苦才去到榮耀中的。我們要認識主，就當從受苦中去認識祂。我們也沒有必
要故意不禱告而找苦來受。祂自己在客西馬尼園的禱告就是最佳例子。「我父阿！若是
可行，求𣿫叫這苦杯離開我。然而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𣿫的意思！」這是何等重要
的提醒！
丁：第三波的危險性
筆者無意斷言「第三波靈恩運動」是異端。因為這個運動所涉及的人仕及做法很多。其
中極端的也許與異端無異，而溫和的就不大像過去的靈恩運動。但基於以上的分析，我
們便不能忽視「第三波」的危險性。其實一種異端信仰，在開始時往往祇是一種危險性
的極端。「第三波」當然也不能倖免。
一、 偏重經歷
不錯，「第三波」的確提醒了我們聖靈是恩賜的主、能力之源。但與第一波和第二
波一樣，它也使到信徒偏重了經歷與果效，但是經歷「良好」的果拟，仍然不能保證事
情本身是「正確」的。當記得吸食毒品也會叫人興奮；而且果拟比服用雞精大得多。但
就沒有人會說吸毒是對的。也有人振振有詞地說：「祇要我們小心，不走極端，問題便
不大。」從理論上看來，這說法也許對；但實際上卻不是如此簡單。「傾向靈恩」這件
事既然在原則上不對，則附和的人祇會愈來愈極端。這情形就有點像吸毒的人開始時所
說的：「只要我不極端，就不會上癮！」唯一令吸毒者不致上癮的辦法便是停止吸食。
因為著重經歷這個傾向，會使人追求一次比一次更高的經歷；而最終就祇有落在迷惘與
及失落自己在這種經歷中。毒品如是，恐怕崇尚靈恩也如是。包括「第三波」的人物在
內，靈恩運動的健將們在開始時都不是「極端」的。
二、 重視結果
「第三波」使人著迷的原因之一就是它的果拟。在重視結果之前題底下，一些不當
的思想也會乘虛而入。首先便是「理論」與「生命」的分割。當靈恩的傾向帶來數字上
的增長時，不少人便認定這才是生命的表現。即使這條路線在神學基礎上有問題，這也
祇不過是「理論」上的爭執。既然正統神學帶不來果拟，那又怎能以正統神學來制止靈
恩運動呢？這種偏差結果使教會輕視神學上的因素以致更加重視數字上的果拟。前面已
分析過，果拟本身並不能作準。而且也令到教會不去反省為何正統的信仰軟弱無力。教
會需要熱誠，也需要正統。正統信仰本身不是冰冷的。面對時代的挑戰，我們需要一種
「火熱的正統」（Burning orthodoxy）；一種建基於聖經與歷史的信仰上的赤誠。祇
有這樣的赤誠才能使教會在任何情況下仍然屹立不倒；重視結果也使附和的人低估了邪
靈的危險性。當一個人達到了他所要求的結果時，便很容易地假設了這件事是出於聖靈
的。甚至有人認為教會的領袖是不會出錯的；教牧人員又怎會被邪靈瞞騙呢？其實在靈
界的爭戰中，根本沒有人是免疫的。牧者也會犯罪，當然也有陷在邪靈手上的危險。我
們不能單憑果拟而判定那不可能是出於魔鬼的工作。
戊：結論
「第三波」雖說沒有前兩波般極端，但其危險性一點不比前兩次低。就是因為它表現得
沒有那麼極端，便更容易使人忽略它的理論基礎。又因為它在「福音派」中滋生，獲得
一些福音派人仕附和，不少人便因此放心追隨。加上在形勢上教會對復興的憧憬及追
求，很多人寧願冒險一試。只是我們要謹記：魔鬼是最會趁火打劫的傢伙。牠因此也會
利用這些便利而使人受迷惑。靈恩運動之所以會有傳染病般的功拟，原因就是在這裏。
故此信徒也就要特別小心，不可隨便輕易嘗試；更不應抱著好奇或探險般心態去領略它
的滋味，就如我們不應輕試海洛英或山埃一樣。
在一個轉變的時代中，人人都不自覺地追求官能及感覺上的滿足。加上各樣的壓力及打
擊，這種經驗上的滿足便更形逼切。整個社會如此，教會也是如此。難怪香港報紙指出
大麻在香港泛濫的情形比年前嚴重好幾倍。也許是同樣的理由，「第三波」在目前的環
境中才有這樣的支持。
但願上帝幫助我們明白聖靈的「僕人角色」。祂的工作是要指引我們來到基督的十字架
前面。聖靈猶如一盞射燈，照耀著到基督面前的路。人因此能找著基督，為基督救贖之
恩而奉上一生。我們誠然感謝聖靈所扮演的角色，但卻不能因此而轉過頭來讚嘆這射燈
的功用，以致忽略甚至忘記那位為我們捨命的救主－祇有祂才是我們信仰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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